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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博爱情故事

文/乔敬禹 1 曾经几度逃离过这里,又因某些事物归来,却又令我忐忑陌生。这是一处北方的三线小城,一处令我不知如何表达的地方,在这里深爱过一些人也伤害过一些人,虽说这是我的家乡,可谁来教我如何爱她? 上面所说可以理解为强行加上去的,此刻我所讲的故事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都发生过,你们每个人也都经历过,可以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爱情故事了。 2018年初冬,那是小顾第一次见到韩郁琳。 在此之前,两人一直是通过手机联系的,刚在社交软件认识的时候,小顾说,看你的名字应该是一个结着忧郁的女孩子吧。而韩郁琳的性格却跟她名字的第二个字完全相反,她乐观开朗,没事喜欢蹦蹦跳跳,完美诠释了“可爱”二字。 韩郁琳老家是在淄博市的周村区,家住在张店区,在淄川区上学,是一所职业中专的学生,芳龄二八。小顾是她的网恋男友,已经二十岁了,在淄川区的一家小公司每天朝九晚五。旁边的朋友都笑话他是老牛吃嫩草,父母问起找女朋友了吗?小顾都会红着脸低着头应“没有,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吧。”可他自己心里清楚,爱情是无关年龄性别的,若是将爱情划上条框便肤浅了太多。可你我谁又不是一个俗气的人呢? 在此之前,两人都没有要见一下彼此的打算,这第一次见面只因上午韩郁琳用微弱的小声音给小顾发语音,说自己感冒了头疼,给老师请了假,现在趴在宿舍的床上不敢动弹。小顾将手机听筒轻轻贴在左耳边上,像是咬耳朵一般,可爱又心疼。 不顾这么多了,也懒得打理自己,穿着一件几年前买的的黑色外套骑着电动车直奔药店,从小顾居住的镇到昆仑镇需要跨过“山河”,两镇隔着两条河,分别是般阳河与孝妇河,还有一座山,名曰“

我们在错过,也在相

文/沐沐 2009年,我拿到塔里木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没过两天就坐上了由宝鸡开往阿克苏的绿皮火车。火车鸣笛声拉响,第一次出远门,内心五味陈杂。我左手拖着行李箱,右手摊开手心里拧成条状的火车票,边走边找座位,6号车厢16号床铺,我嘴里正嘟囔着,抬头一看,得来全不费工夫,内心一丝窃喜。 我的火车票在最上铺。我个子不高,踩着中铺的垫脚铁,手伸到最高处,头仰到后脑勺也没把行李放到上铺的置物架上。正当我费劲地用十个指尖顶着行李箱往置物架上送的时候,一双手伸到的我的箱子上。我帮你,一个皮肤稍黑,五官秀气的男孩站在我的侧面,听到这句话,我抬眼看了看他。我说谢谢。我立马收回了目光,把行李交到他手上。 我叫李晨,鄯善县二中毕业,被塔里木大学动物科学院录取了。李晨边放行李边说。我睡在那,放好行李,李晨指了指我对面的中铺。和李晨随行的同学叫王鹏,睡在李晨上铺,当我面朝王鹏的时候,实际上,我最能清楚的看到的人是李晨。那一晚,我一直注视着李晨,只要他翻动身子,我便立马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实际上我能清楚地看到李晨的一举一动,包括呼吸时胸部的颤动,梦魇时双腿的抖动,喉结的跳动......我在上面,像极了一个偷窥狂,对于这个帮助我放行李箱的男孩,我像罪犯盯上一块宝物一样。我在暗处,李晨看不到我。我借着上铺的优势光明正大的偷窥,光明正大的脸红,我也只有在昏暗的火车里,别人看不见我的时候,才如此张狂。 一个车程24小时,12小时我躺在上铺装睡,12小时我靠窗坐在车厢的小凳子上,单手支着下巴,眼睛盯着窗户外。李晨的同学,又高又白又帅,这样的帅哥,我也是不敢用目光去正视的。即便他和我讲

我们的约定

文/李思琪 时间就像是一个狡猾的老人,总是在我想拽住它停留时如一缕轻风从我指缝里悄悄溜走。在飞逝而去的时间里留下的所有回忆,是对过去最美好的缅怀。 不知你是否记住今天是我们约定的日子?此时此刻我正走去我们约定的地方,在我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穿着粉色舞蹈服梳着丸子头的我把电梯墙壁当镜子,摆出各种造型做着不同的鬼脸正忙得不亦乐乎。眼角余光突然瞄到和我穿着同样衣服梳着同样发型的你,看到你脸上那压抑不住的笑意,羞得我低头在电梯里找缝隙准备钻出去了。 去往舞蹈室我一路都不敢再抬头,直到老师介绍我才知道你叫萌萌。和我一样来自外省。第一次见面就给你留下个爱臭美的印象,以至于你私下总叫我“臭美蛋”。你还不肯我反驳,不然你就要叫得更凶更大声。真是一点也不可爱,竟然也好意思叫萌萌这样好听的名字。 刚刚练习舞蹈非常辛苦,我经常在上课时因为痛的受不了而哭出声来。每当这个时候,细心的你总是会用手轻轻的触碰一下我。因练舞拉伤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在路上,被别人误认为我们是受了家暴的孩子。下雨天,我们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在草坪上面侧手翻,等到结束时望着对方手中折了骨架的破伞而相互调侃。临上台演出时才发现我的舞蹈鞋带子掉了,没有鞋带的束缚,鞋子像脱了缰绳的马儿一般,走一步掉一次。急得我在后台都快哭出来了,又不敢跟老师说,怕被老师批评。不知你从哪里寻来一根红毛线帮我把鞋穿好,还绑了个蝴蝶结。于是,整场演出那只红蝴蝶都在我的脚背上跳跃……此些种种,在我后来的日子里回忆起来都无比亲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练习舞蹈一年多,我们成了整个培训班里最好

山鸟与鱼不同路

文/江河 若你问我,青春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我想,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对于18岁的我来说,应该会是那些做不完的完形填空,赏不完的诗歌佳句,解不完的函数命题,是始于九月终于六月的那段高中时光。它充满汗水却又满是遗憾,平平淡淡却依然值得回忆留恋,它是一篇永不言败的故事,是一首属于少年们的歌。如果青春的我们有一个代名词的话,让我说,那一定是盛夏。 15岁那年,我结束了三年的初中生涯开始步入高中,平平无奇的中考成绩让我只能上一所普普通通的高中,对于这所学校,我虽心怀不甘,但依然满怀期待,因为我始终相信高中生活会像电视剧中那般美好。这三年,我完成了自己考取大学的梦想,也遇见了那个惊艳我一整个青春的少年。 我对他并不是一见钟情,我们的相遇也没有偶像剧里的那种情节,就只是在学校的食堂,那时我在排队买饭,恰巧遇到了我关系还不错的初中同学,然后就认识了朋友身旁的他,我对他的初印象就是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男生,眼睛有点好看,长相略带温柔,甚至看久了我会觉得他有点像个女生,当时的我对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没有主动向我介绍自己,我也仅仅只是在朋友口中知道了他的名字。 他们两个都在我的隔壁班,下课时我们会在教室外的走廊上聊天嬉闹或是偶尔一起去小卖部买零食,晚自习休息时间我们会一起站在阳台上感受晚风拂面,互相吐槽一下班主任定下的那些奇葩班规。几个月的相处,让我了解到他喜欢打羽毛球,喜欢追番喜欢二次元,不过我与他确实是没有一点相同的兴趣爱好,我运动细胞不发达,喜欢的是追星追剧,看小说。可即使我们有那么多的不同,他依然从我朋友的朋友变成了我们共同的朋友。 至于我

我的心房受过伤

文/蕙晓芸 谁的青春,没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 我的青春,有些痛、有些伤,而结果,却很甜。 高中三年,因为父母在外务工,我住在一个阿姨家,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吃不饱饭,常常会因为饿,胃痛,趴在桌子上,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打湿了手边的《席慕蓉诗集》。用干净的纸巾小心翼翼地拭去泪痕,拿出硬壳本,一首首地抄席慕蓉的诗。 精神食粮,可以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胃痛,也好像减轻了几分。 那时候,文字,是自己唯一的慰籍。后来用它换来微薄的稿费,生活得以改善,至少在每个月“老朋友”拜访时,有钱给自己买包姨妈巾。 这些,我从未对任何人提及。包括父亲放在阿姨那里的——我的生活费、学费,全部被阿姨占为己有。每学期开学,因为没钱交学费被同学耻笑,被班主任赶出教室,我像只人人喊打的老鼠,流着泪在人群中逃啊逃啊…… 不能进教室上课,便沿着学校后面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行走,记得每次都会路过一片芦苇丛,旁边有一处清澈见底的池塘,有小鱼儿游过,我折断一根芦苇,拿着它拨弄水波与鱼儿玩耍,可是每一次胆小的鱼儿总会被我吓跑。便无聊地在岸边坐下来,将头埋在两腿之间,听自己心碎的声音。头顶,阳光正好,却温暖不了我的心。手边的风,反而掀起我翻山倒海的寂寞。 想要哭泣的时候,就掏出包包里的硬壳本,大段大段地写字。用字换“银两”,多么俗气,但是真好啊!我可以到学校门口买鸡蛋饼、红豆酥,还有两块钱一杯的布丁奶茶。最高一笔稿费90元,我兴致勃勃地冲进服装城,“爽快”地给自己拿下了那件心仪已久的碎花连衣裙。而正是这条连衣裙,后来变成我一生心里的“结”。 阿姨的老公是条披着羊皮的狼,见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