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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赛尔瑞拜欧杯•写出你的青春故事”征文比赛获奖名单

因有读者朋友反映,本次征文活动有部分获奖作品已在纸媒或网络平台发表过,没有遵守本次征稿活动投稿规则,经组委会研究,取消其获奖资格,并经评委集体决定,选出相应名次递增获奖名单。我们欢迎社会各界对公布获奖作品予以监督,一经发现没有遵守本次征稿活动投稿规则的获奖作品将按照规定取消获奖资格;同时,根据相应名次递增修正获奖名单。现将修正后的获奖名单公布如下: 一等奖(1名) 杜青瞳《消失的孔愿》 二等奖(2名) 崔鑫《叶子香》 田泓《和老师的赌约》 三等奖(5名) 刘美《戴草帽的女人》 曹瑞冬《人间夜雨》 李柏林《第一千零一只纸鹤》 穆梓《总有一束光照亮我们的青春》 谈群《我的青春故事》 优秀奖(30名) 迟牧《小星球》 龚远峰《他生活中的意外》 刘岩《人似当时,月似当时否?》 俗宋宋《曾清如许》 栗辉龙《云舒暮暮,读青春洋溢的秘密》 万留盼《益友良师》 王语轩《烟雨蒙蒙》 徐韵璐《谁的青春没有故事》 张小波《石老师》 张宇顺《为自己监考》 张雨倩《纯真年代的爱情往事》 张云帆《少年时代的第一场雪》 邹弗《二十四个天空》 杨泽西《岁月不饶人,我也未曾饶过岁月》 冰弦冷瑟《饥饿青春》 陈宇川《归》 耿孟悦《写给里昂新娘的一封信》 胡光贤《车站》 周小卉《关于你我还记得》 蕙晓芸《我的心房受过伤》 江河《山鸟与鱼不同路》 李思琪《我们的约定》 沐沐《我们在错过,也在相遇》 乔敬禹《淄博爱情故事》 闫赵玉《白衬衫》 程涵悦《一个人的教育改革困顿史》 萧远帆《大学晨读》 李梦秋《奋斗是年华的锦文》 范欣睿《合格的团员》 朱金贤《暗夜心灯》 长巷《同学录》 评委(排名不分先后) 周 明:著名作家,原《人民文学》杂志常务副主编 陆健:著名诗人,原中国传媒大学教授 张栓固:作家,《中华风》主编 王长征:诗人,《中国汉诗》主编 傅志宏:作家,华语作家网总编辑 刘玉峰:作家 梅桑榆:作家 赵志辉:诗人 郭宗忠:作家 张国领:作家 指导单位 作家万里行活动办公室 《中华风》编辑部 华语作家网 《中国汉诗》编辑部 主办单位 首届“赛尔瑞拜欧杯·写出你的青春故事”活动组委会 北京知美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烟台赛瑞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承办单位 北京知美文化传播有限公司 上海素优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同学录

文/长巷 青春对我而言是什么? 大概就是做不完的卷子还有睡不好的觉……以及一群忘不掉的人。 我并不聪明也算不上勤奋,成绩在学校里也是不上不下的,在分班的时候不幸的就被安排在了一个所谓的好班里面。 学校总是喜欢按照学生的分数给学生分出个等级出来,把老师也挑出来安排快班慢班,我一直都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甚至觉得这样的做法对我等咸鱼十分不友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成绩让我心安理得的在教室里浅睡小眠。 我对青春的印象还是在高中的那个阶段,手握成拳,攥紧高举到耳边,一遍遍宣誓着铿锵有力的高考誓词,最后在几张试卷中就和这几十年的寒窗苦读说再见,匆匆告别那个还算是努力着的青春。 有些青春记忆细细数过都是乏陈可味的的流水账,没有小说和青春片里描述的青春朦胧感,更没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让它在我的记忆里刻骨铭心,我时常在自我怀疑,又在明天到来之时把昨日遗忘,一遍遍打乱思绪后又开始了重复昨日的彷徨哀伤。 那时藏在心里的迷茫大概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未来。当我的朋友们为某个男孩子而不喜欢自己而伤感的时候,我偶尔会想起,原来有那么一种心事是少年纯真的情爱,可我并不向往,但总有人是期待着的。 小A和我是在分班后认识的,她是圆圆乎乎的一个女生,个子比我高了不止一个头,留着齐耳的短发,脸总是像刚在火炉边暖过的模样,总是红扑扑的,不管是在夏天还是冬天,都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我知道这个比喻很烂,可我已经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了,那真的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小A和我的友谊源自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兴趣爱好,那就是喜欢看不着边界的小说,她对此并不是很热衷,她把这个用作生活的一点儿调剂品。 我是真的喜欢小说的,那个时候就是很容易被那些写得很煽情肉麻的小说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经常就是闷在被窝里开着灯在看小说,有时候太兴奋了,能通宵达旦的看一个晚上,我和小A聊小说也能说上很久。 青春真的就是那一瞬间的花火,总以为青春会漫长到自己是在度日如年,没想到的是在我不经意间的小憩,青春一下跑过了我荒芜的十六七八岁。 小A给我留下印象最深刻的时候就是在高三那年的成人礼。 成人礼是在十月中旬的,那还算天高气爽的时候,每个班的服装没有统一的要求,只是告诉我们要穿黑色的衣服。 在国庆假期时,我们班因为衣服要不要统一形制而在群里闹得不可开交,因为在这个班里是两个班重组的,很多同学也不是特别熟悉,同在一个班里学习,除了知道各自的名字和长相,以及每一次考试的成绩排名外,没有任何的交集。大部分人的性格、生活习惯什么的,在那个忙碌的高三生活里更是无从谈起。 我们纠结了三四天,在那个高中时代最后的国庆假期闹了一场不愉快的讨论。在争论无果后,班长作为班上说话有分量的人一锤定音,成人礼的衣服的规定就是各穿各的,不做强制性要求,那个成人礼给我的印象是很深刻的,因为人生一次的大型活动闹得如此的不愉快。 少年人总是不知道愁是何种滋味的,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耿耿于怀的一点小事在高三的时间里要让人念念不忘。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你在教室里,只要一到下课时间,准会看到新收包裹的同学们在拆包裹。 到了星期一,该化上妆的都拿出了平时压在寝室衣柜最底层的化妆品,你帮我编发,我帮你画眼线,还有刚发下来的手机一定要记得充上电,因为当天要拍美美的合照。最重要的当然还

暗夜心灯

文/朱金贤 现在的学生,上大学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就算没考上大学,花点钱找个学校读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的大学之路却出乎意料的艰难。 我出生的地方,是乌蒙大山里一个高寒的小村庄。地贫山瘠,莫说供孩子上学,就是怎样填饱肚子都让人着急。土地上只能刨出点苞谷、洋芋、荞子。一年到头,卖两头胖猪维持家里的开销。最多在雨季时,山里拾些菌子,卖得点零花钱。 所以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我父亲一直心神不宁。他每天进一趟出一趟的,清瘦的身影显得异常慌乱。有时,他的胶鞋踩着泥土发出轻轻的噗噗声,像是沉重的喘息。我考上大学,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祖祖辈辈都不识几个字,年年刨着山里的那点土地,脸黄了,背也驼了,谁不盼着子孙们走出大山呢?可是我们连学费都凑不够。 那个傍晚,父亲低着头走进家里后,背靠着院坝棕黄的泥土墙坐了下来。他眼神空洞,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后来他就一直张着嘴巴,什么都不说。我看到夕阳照在他阴云密布的脸上,那一片光亮像枯黄的落叶。 在我的意料之中,父亲还是没借到钱。有什么办法呢?亲亲戚戚不是不愿帮忙,可一年到头只有苞谷、洋芋、胖猪能卖点钱,一家人勒紧裤腰带才能过活,哪有多余的闲钱呢? 我低下头小声说:“爸,我不读了。” 父亲愣起眼眶,椭圆形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愤怒,随即又黯淡了。“那怎么行?你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供你读。”停了一下,他又小声说,“你不用操心钱,我有办法。”那声音像摇摇欲坠的蜘蛛网,明显底气不足。 大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村长小跑着进来,他气喘吁吁地说:“老朱,你明天带着小娃去县文明办一趟,记得带上身份证和户口本。” 父亲一脸苦笑说:“我还忙着凑钱呢!哪有时间?” 村长说:“你家小子遇上贵人了,政府要救助他上大学,你还操心个啥?” 父亲抓抓脑壳说:“我正忙得一头雾水呢,你就别逗我了,咋可能有这种好事?” 对于这个意外的惊喜,我也以为是个玩笑。家庭贫困是事实,可我只是勉强考上个一本大学,就算有救助,也绝轮不到我。 村长说:“你们别不信,听说是一笔很大的救助,明天赶快去办手续。”临出门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去县文明办找一个姓晏的老师,她会帮你们办手续。” 我看着村长会说话的眼睛,眼前突然浮现出一盏灯,在幽暗的风中绽放着温暖的光。 第二天,我和父亲天不亮就起床,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终于赶上了乡里进城的第一班客车。太阳刚升起来,照在草叶的露珠上发出透亮的光。父亲凝重的脸像放入开水中的茶叶缓缓舒展开来,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偌大的县城,人生地不熟,我和父亲边走边问,终于找到了目的地。办公室有两个人在争论什么,我和父亲只得站在外面,不敢贸然进去打扰。 “全县就一个救助名额,贫困生那么多,成绩好的那么多,为什么非要给他呢?” “你说的不错,但不要忘了,他是他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是村里的希望。如果他因贫困失学了,等于掐灭了一个村的希望。”一个慈祥的女声说。 争论戛然而止,一个人铁青着脸走了出来。我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厚着脸皮走了进去。紧张的喘息声源于内心的忐忑,源于从一楼爬到七楼的慌乱,还源于刚才的争论。 那位姓晏的大姐问明了我们的身份,让我们坐下来休息。她说:“西部开发助学工程主要救助家庭困难的大学生,每个县只有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