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师的赌约
文/田泓 我读高一的时候,其他科目学的一般,唯独地理学的最好。 这是因为第一次月考,我地理考了95分,全校第一名,这给了我极大的自信心。我信心满满地去找教地理的武老师,和他打赌期中考试如果能考到全校第一的成绩,他就请我吃饭。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期中考试的时候,我就因为太过粗心而失去了地理第一的“宝座”。这下可把武老师给气坏了,上课总是不点名的批评我:“大家要虚心学习,不要像某些同学一样,才考了一次试,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了,结果这次摔的很惨。”“某些同学还和我打赌,要我请吃饭,就知道吃,哪能考好呢?” 说实话,第一次月考后,我一直都是班里的“学霸”,同学们有不懂的地理问题都来向我请教,这让我的虚荣心得到很大满足,啥时候被老师这么批评过。 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在心里恨上了武老师。 不过说实话,武老师的地理课还是很有趣的,他能把地理知识讲的生动有趣,让同学们听得很带劲,不管多难的问题在他手里都能像抽丝剥茧一样化难为易,变得通俗易懂。我的地理成绩很快就追了上来,随后的月考,全校就属我的成绩最高,同学们都向我投去羡慕的眼光,这让我很是得意。可是武老师却从来不表扬我,总是说我取得好成绩是应该的,这让我觉得他对我有意见。 一年一度的期末考试到了,试卷上的题目对我来说都很容易。可我却不想拿第一,我想了个歪主意,把这张试卷做的“惨不忍睹”。我计划让地理考0分,却不是交白卷或是乱写一套,而是让答题卡上的答案和正确答案正好相差一点点,比如某个选择题答案是A,那我就在答题卡上涂B,某个综合题让写人口迁移的有利影响,我就写不利影响…… 要知道,武老师可是全校
云舒暮暮,读青春洋溢的秘密
文/栗辉龙 五岁,有了基本的思维能力,大脑中有了小伙伴的概念,小伙伴就是表示假如她买了两颗棒棒糖,她会毫不犹豫递一颗给你,而你会大声地宣布我下次买到了也给你吃。每当吵完嘴后,总有个人会边摇头边说:“哼哼,我不跟你好了!”结果第二天,又会手拉手的一起上学,那时的你们,就是这样,没有复杂的情绪,有的只是偶尔的激动,所以即使击起了浪花,不久也会消退…… 十岁,你们各自有了梦想,于是你们开始天马行空的描绘属于你们未来的蓝图,每当老师问到你们的梦想时,总有人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说,老师,她的梦想是当科学家,她说想发明一颗超级无敌棒棒糖,永远也吃不完。说完全班都大笑起来,而你则会害羞地低下头,心里琢磨着等哪天我也把你的愿望写在黑板上,让所有人都知道;十岁,你们的课桌上经常会出现一条笔直的线,即使不直,你们也会涂涂改改,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上面老师正全神贯注地讲着课,而有人却在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那条线,假如同桌超出了一点,那下课后肯定被诸如“你今天都超出三次了,你要当三天三八咯,哈哈……”的话唠叨死;十岁,你们有自己的梦想,你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数天上的星星……一起唱“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一起盼望什么时候才能像高年级的有一张成熟且已长大的脸。 十五岁,心中激起了一阵阵涟漪,每次放学过后总是想经过那个教室的那扇窗,想看看那张脸,这时身后总会站着一个她,她总是把你想知道的那个人的消息第一时间报告给你,告诉你他的数学很棒,篮球打得好,是他们班的生活委员,当你倔强而害羞地说“给我讲那么多干嘛,关我什么事啦!”她会走过来
总有一束光曾照亮过我们的青春
文/穆梓 “你为什么要哭呢,什么才叫漂亮,要多有趣才叫有趣,你就来这一趟,我要你热烈、且又自在的活着。” 当在抖音里看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就忍不住泛红了眼眶,那些关于少年时代的噩梦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里奔涌而出,谩骂与嘲讽的嘴脸如刀尖般无情的刮伤了我的青春。 小学时,学习成绩垫底的我,不仅长相丑陋还性格内向,总是被老师和同学们瞧不起。好像一周一调换的桌位永远都轮不到我坐在前排,好像明明是别的同学先动手扔了我的课本也会是我被叫到外面罚站,好像班集体的活动我都会是用来替补的···种种的偏见让我在班级里没有朋友,就连左邻右舍也会故意问我长大想做什么,我说想当科学家,他们就笑我“就你这样,还科学家?蝌蚪家倒不错,很适合你。”直到现在,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是科学家,大概觉得这是一个很伟大的事业吧。 直到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学校转来了一位年轻的女老师,一头乌黑的短发带着稍许的自然卷,一副很厚的棕色眼眶,淡淡的眉毛、娇小的嘴唇,在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甚是和谐,那时的她也刚好二十四岁,她正好给我们班上语文课。 起初,我以为她和其他的老师一样,可能根本就不会知道我的存在,直到在一节写作课上。她和往常一样拿着我们的作业本走进教室,说今天要给我们讲一下昨天交上去的作文。说道,她便用清脆的声音说:“情感是一篇文章的灵魂,在你们交上来的作业中,我非常喜欢这位同学的作文。”说完,她念出了我的名字。话音刚落,我有些不知所措,唯唯诺诺不敢站起来,只见她盯着全班同学,非常期待认识我的那种喜悦感让我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是我第一次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站在讲台上,也是
人似当时,月似当时否
文/刘岩 【背立盈盈故作羞】 你会不会在某个雨夜独自一人听着某首歇曲想起我,然后落下泪来。 你会不会想起自己曾经在烈日骄阳下提着外卖走在球场,回忆寂寥而美好的青春。 你会不会在水中倒影里呆呆的看着自己,回忆自己年轻的容颜,直到泪流满面。 你会不会在课堂上看《盗墓笔记》看到背脊发凉却依旧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在游戏的空闲中豪迈地对着邻座说,绐姐来瓶可乐。当你发现旁边已经不是我,你会不会很失落。 你会不会在图书馆等待着她走进你的视线,然后独自一人天马行空,却兴趣盎然。 【肠断月明红豆蔻】 请允许我对初中做一次定义: 初中就是让你经历细水长流的生活,最后却给你刻骨铭心的记忆。 请同学们回去将此定理抄五十遍并背诵,刘老师明日课堂上抽查。 【谁念西风独自凉】 仿佛看见寝室洗漱台下那一袋袋堆积如山的垃圾。 仿佛看见寝室全体成员在排练唱《我最闪亮》时的队形。 仿佛看见深夜里大家操作着键鼠玩着cs的场景。 仿佛看贝大家正联机火拼俄罗斯。 仿佛看见一只黑色的大狗正追着误入农家的我们。 我们的青春被追赶着,在一片急促的脚步声中结束了。 【瘦尽灯花又一宵】 张狂在语法上是真实的,在人的心里确是虚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张狂一词的独特定义。 张狂与俊秀容颜一样,是年轻人独有的产物。 穿破烂牛仔裤,烫爆炸头,戴很多很夸张的耳钉,旷课,打牌,堕胎与让别人堕胎,唱通宵歌,半夜压马路,对谁都不屑一顾。大有种我是共青团员我怕谁的气概。 那段时间,张狂繁华无比,最终却无法美丽的继续下去。 经历了社会的磨练与年华的吹打,我们低调,我们沉闷,我们瞻前顾后,我们左思右想,我们犹豫不决,我们举足不定,我们眼神迷离。 虽然我们已经无法毫无顾
戴草帽的女人
文/刘美 似乎一夜之间,小城不再小了,楼房高高,街道宽宽,随着小城的变化而变化的是那些川流不息的人,他们是夏日小城一道靓丽的风景。 艺术家站在十字街口,面对熙熙攘摧的人流,无限感慨。作为一名艺术家,他曾感受过大都市的拥挤繁华,也曾置身于乡村的宁静淡泊,也见识过大漠的寂静与旷远。而眼前的小城则属于另一种,古朴与现代,喧闹与闲适,那种相互融和的韵味,使他灵感的火花骤然迸发出来。 那个女人又出现了,艺术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迈着轻盈舒缓的脚步款款而行。走路,最能显示女人的风姿。噢,今天她还戴了一顶草帽,与过往的行人相比,她真是别具一格呀!艺术家感叹着。 那女人忽然摘下草帽遮在脸上,今天的太阳很强吗?艺术家眨眨眼,看看头顶的太阳。嗯,似乎有些刺眼。 艺术家回到住地,开始了他的构思,面前的画架张开了,彩笔、颜色摆放整齐,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似乎不是艺术家要创作,而是创作在期待着艺术家。艺术家来到小城的第一天,就燃烧着创作的冲动,可是现在艺术家被那顶突然出现的草帽打乱了思绪,他决定次日再做打算。 然而,让艺术家遗憾的是,不论天上有太阳还是灰暗阴沉,一连几个早上,那顶草帽始终遮在女人的脸上。那是一顶漂亮的草帽,编工精致,修饰完美,女人纤纤的手指抬起它,半举着,衣袖下坠,露出白玉般的手臂……这么漂亮的草帽为什么不戴在头上呢?难道她的脸蛋或什么地方有什么毛病?是长了青春痘?不小心划出了伤?还是眼珠斜楞……艺术家百思不得其解。 艺术家在小城逗留的时间已经超出了预计的期限,然而他那张洁白的画布上却没有着上半笔。都是那顶讨厌的草帽,艺术家恨恨地想,不能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