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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当时,月似当时否

文/刘岩 【背立盈盈故作羞】 你会不会在某个雨夜独自一人听着某首歇曲想起我,然后落下泪来。 你会不会想起自己曾经在烈日骄阳下提着外卖走在球场,回忆寂寥而美好的青春。 你会不会在水中倒影里呆呆的看着自己,回忆自己年轻的容颜,直到泪流满面。 你会不会在课堂上看《盗墓笔记》看到背脊发凉却依旧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在游戏的空闲中豪迈地对着邻座说,绐姐来瓶可乐。当你发现旁边已经不是我,你会不会很失落。 你会不会在图书馆等待着她走进你的视线,然后独自一人天马行空,却兴趣盎然。 【肠断月明红豆蔻】 请允许我对初中做一次定义: 初中就是让你经历细水长流的生活,最后却给你刻骨铭心的记忆。 请同学们回去将此定理抄五十遍并背诵,刘老师明日课堂上抽查。 【谁念西风独自凉】 仿佛看见寝室洗漱台下那一袋袋堆积如山的垃圾。 仿佛看见寝室全体成员在排练唱《我最闪亮》时的队形。 仿佛看见深夜里大家操作着键鼠玩着cs的场景。 仿佛看贝大家正联机火拼俄罗斯。 仿佛看见一只黑色的大狗正追着误入农家的我们。 我们的青春被追赶着,在一片急促的脚步声中结束了。 【瘦尽灯花又一宵】 张狂在语法上是真实的,在人的心里确是虚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张狂一词的独特定义。 张狂与俊秀容颜一样,是年轻人独有的产物。 穿破烂牛仔裤,烫爆炸头,戴很多很夸张的耳钉,旷课,打牌,堕胎与让别人堕胎,唱通宵歌,半夜压马路,对谁都不屑一顾。大有种我是共青团员我怕谁的气概。 那段时间,张狂繁华无比,最终却无法美丽的继续下去。 经历了社会的磨练与年华的吹打,我们低调,我们沉闷,我们瞻前顾后,我们左思右想,我们犹豫不决,我们举足不定,我们眼神迷离。 虽然我们已经无法毫无顾忌的张狂。但我们不后悔,因为开过的花就是美丽的。我们曾经拥有过。 落下帷幕后,我们选择在死气沉沉的夏天的下午回忆无声无息的张狂。 时而瘪嘴傻笑,时而摇头叹息。 谁也没有心疼谁,谁也没有同情谁。因为,谁也没有看见谁。 当我们拨开刘海望着这疯狂世界的同时自己也悄无声息的走入疯狂。 年少时我们让世界疯狂,现在我们被世界疯狂。 这个夏天,我们正襟危坐,向轻狂与疯狂道别,向成熟与安定问好。 【知君何事泪纵橫】 总觉得自己离正式毕业很远。可当我将自己那本长的像营业执照的毕业证捧在胸口时才不得不接受自己已被抛弃即将成社会人士的残酷现实。 小强说他拿到毕业证那一刻真想找个角落好好哭一场。 兄弟们都回来了。我们一起喝酒祝福唱歌。大家举起酒杯道着各自的祝福。啤酒是香,喝入嘴中却尽是苦楚。个中滋味谁又能知晓。 看着隔璧桌醉得趴下的毕业生会有种羡慕感,只有醉到深处才能暂时隔绝离别之痛。 昨天依旧远去,明天依旧迷茫。 拿了毕业证之后变为我送别人。这次分别属于真正意义的分别。此次别后,很多人是一辈子也无法再见。 送人的感觉很不好。那种独自一人走在很熟悉却不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感觉让人觉得莫名的失落与感伤。 金涛上车时车还停留了几分钟才开。我与小强执意等他车开才走。那段时间我们相对无言。 金涛走后,我与小强将校园重新走了一遍,其实,小强也是个感性的人。我知道。 事后小强在QQ上跟我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跟谁说。 我说好。(我不和别人说,我只写出来) 小强说:我那次上了中巴后觉得眼前的东西都没有颜色,全是一片灰色地带,和我那次差点失恋感觉一模一样。然后我揉了下眼睛,手上真的好湿,那时我才发现我真的了解

戴草帽的女人

文/刘美 似乎一夜之间,小城不再小了,楼房高高,街道宽宽,随着小城的变化而变化的是那些川流不息的人,他们是夏日小城一道靓丽的风景。 艺术家站在十字街口,面对熙熙攘摧的人流,无限感慨。作为一名艺术家,他曾感受过大都市的拥挤繁华,也曾置身于乡村的宁静淡泊,也见识过大漠的寂静与旷远。而眼前的小城则属于另一种,古朴与现代,喧闹与闲适,那种相互融和的韵味,使他灵感的火花骤然迸发出来。 那个女人又出现了,艺术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迈着轻盈舒缓的脚步款款而行。走路,最能显示女人的风姿。噢,今天她还戴了一顶草帽,与过往的行人相比,她真是别具一格呀!艺术家感叹着。 那女人忽然摘下草帽遮在脸上,今天的太阳很强吗?艺术家眨眨眼,看看头顶的太阳。嗯,似乎有些刺眼。 艺术家回到住地,开始了他的构思,面前的画架张开了,彩笔、颜色摆放整齐,一切早已准备就绪,似乎不是艺术家要创作,而是创作在期待着艺术家。艺术家来到小城的第一天,就燃烧着创作的冲动,可是现在艺术家被那顶突然出现的草帽打乱了思绪,他决定次日再做打算。 然而,让艺术家遗憾的是,不论天上有太阳还是灰暗阴沉,一连几个早上,那顶草帽始终遮在女人的脸上。那是一顶漂亮的草帽,编工精致,修饰完美,女人纤纤的手指抬起它,半举着,衣袖下坠,露出白玉般的手臂……这么漂亮的草帽为什么不戴在头上呢?难道她的脸蛋或什么地方有什么毛病?是长了青春痘?不小心划出了伤?还是眼珠斜楞……艺术家百思不得其解。 艺术家在小城逗留的时间已经超出了预计的期限,然而他那张洁白的画布上却没有着上半笔。都是那顶讨厌的草帽,艺术家恨恨地想,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决心要搞清那草帽后面的秘密。 次日,艺术家远离十字路口,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街上行人寥寥,那个女人也终于出现了,艺术家的心豁然开朗。今天,那顶漂亮的草帽并没有遮在女人的脸上,而是戴在女人的头顶,艺术家后悔自己没有把画夹画笔带来。女人越走越近,她的脸颊洁白细腻,光鲜靓丽,再配上那顶漂亮的草帽,天呐,真是一幅绝妙的图画呀!艺术家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愿望,他紧走几步,迎住女人,想征求,不,是请求,请求女人给他做一次模特,哪怕是几分钟也行。突然,两个警察挡住了艺术家,严肃地对他说:“先生,对不起,有人反映你盯梢女人,行为不轨,请跟我们走一趟。” “什么?”艺术家目瞪口呆,创作的灵感一扫而光。 现在,我们再也看不到那个艺术家了,而戴漂亮草帽的女人,街上倒是越来越多了。这也许就叫做流行吧。其实,流行的东西多了,美的韵律也就淡薄了。

他生活中的意外

文/龚远峰 我是7年前在上海飞往巴黎的飞机上遇见维罗尼卡的。当时,我在上海的家中,休养了很长一段日子。那段时间,没有设计任何新款时装,没有举行过任何时装发布会,作为一个时装设计师,我的灵感和我的身体一样几乎要瘫痪了。那些日子,我的身体感觉很不好。因为之前一个人在西西里岛旅行的时候,被人打得半死。如果没有经历,我想没有人会知道在西西里岛与人打架的感觉。那是清晨五点的街口,幽蓝色的天空中,忽然飞起一群奇怪的鸽子。街道上有人们在夜晚留下来的还未来得及清扫的垃圾。和上海某些街道清晨的五点没有为什么两样。混乱,而且肮脏不堪。 这时的我只是一个人走在异乡的孤寂不堪的男人,清晨的五点走在堆满垃圾的细长街道上。我似乎迷路了。事实上,在人生的街口,我常常不知道该走到哪里去。我的旅行也是糊里糊涂的。我整个人就是这样的混乱不堪。随时随地,就像是一个将要死去的白痴。或许是因为我酒喝得太多了,遥遥晃晃的,我看上去更像容易被人欺负的傻子,块头高大,在异乡的清晨五点,不会显得强壮,只是变得目标惹眼,于是几个流氓就像忽然窜出来的老鼠。 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几乎头破血流。我浑身疲软,毫无还手之力。我倒在那条偏僻肮脏的街道上,居然睡过去了。庆幸的是,我没有死掉,并且自己又醒过来了。我的皮夹变得空空如也,这当然是我预料中的事。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护照和酒店的房卡居然还安静地留在我撕碎的包里。事实上,7年前,在上海飞往巴黎的飞机上,当我第一次遇到年轻的时,我们的交谈就是从我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岛上的这次遭遇开始的。不过,她听到的版本是和我前面讲述的回略有不同的。在听到俄那个版本里,我是英雄。也就是说,我一个人将那3个流氓打得落花流水,编造是一件令人上瘾的事情。而且我发现,一个敌3个这样的猛士故事,令女人着迷的程度,居然也是不分国界的。飞机上,哪个叫做的德国女孩,就坐在我的座位边上。她卷曲着的并且异常蓬松的长金发,不时地轻轻掠过我的耳根。飞机起飞不到15分钟,她就昏睡在我的肩上。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是否在装睡。然而,人生中充满悬疑式一件刺激的事。有些事情正因为永远无法得到答案,反而让我们做不到抛之脑后,因此,刻骨铭心。在我向空姐要第一杯咖啡的时,醒过来了。的英文有一种奇怪的口音,像是法国来的女人。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的眼睛,像是纯净的湖。 在无聊的时候,我是一个喜欢撒谎喜欢编造来打发消遣时光的人,因而当说不久前她才刚从意大利回来时,我就饶有兴趣地和她说起西西里岛的流氓。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吹牛,有时跟做爱获得的快感是一样的。飞机在空中像是只巨大的不知道疲倦的鸟。穿过苍茫的大海。一路而来,我的谎言也充满了机舱的每一个角落。我和很快就打得火热。的目的地是马德里,巴黎是她的中转站。傍晚5点她就要转机去马德里,巴。告诉我她要去马德里寻找她失踪的上海情人。 到达巴黎是当地时间的上午10点多,在戴高乐机场巨大的空地上,我与道别。我转身时,自阿我的身后对我说,6个多小时的候机时间,可以用来做些什么呢?我停下来,回国头去看。温暖的阳光下,她卷曲的长金发,发出像郁金香似的迷人光彩。她的英语口音,总是卷舌音很重,听起来有些吃力,但是我明白她候机时的寂寞。于是我说,6个小时,是可以进行一场像样的完美约

合格的团员

文/范欣睿 2018年的秋天,13岁的我终于结束小学生活,正式成为了一名初中生。入学后的我才知道,在初中有个类似小学时少先队一样的进步组织,叫共产主义青年团。作为一名中学生,都以向团组织靠拢为荣。于是,我们这些初一新生都努力学习,严格遵守中学生守则,积极表现,力争上游,争取早日成为团组织中的一员。然而,共青团作为联系党与青年的先进组织,要想加入并没那么容易,每学期每个班级仅有一个名额,需要通过层层考验和审批方能加入。当时我和班里的劳动委员,便是我们班里最有资格加入的人选。 到底让谁加入呢?要论学习,我是全班第一;可要论劳动积极性,来自农村的劳动委员,吃苦耐劳,在班里无人能比。为这件事,班主任老师为此犯难了。后来经过再三考虑,他打算通过一次演讲来确定最终推荐入团的人选。 比赛的日子在一周后。为了迎接这次比赛,我去图书馆查阅了不少演讲方面的书籍,准备一举获胜。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在临近演讲比赛到来的前两天,我平日身体很棒的母亲,却突然生了场重病。 竞选那日,母亲托着虚弱的身板,送我到学校,硬想帮我助威,我劝说她早日回家,但她不肯。心中有些许担忧的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校园,心里在一遍遍默念写好的稿子。到了小礼堂,劳动委员还没来。眼看竞选要开始了,依然不见她的身影,我开始有点着急,心想:“她不来竞选,是没准备好吗?那团员理所应当是我了,但这样的结果会不会显得不公平。”想着,我嘴角挂起一丝笑容,同时怀着忐忑的心完成了演讲,劳动委员最后被评为了弃赛,团支部自然也将这个入团的名额给了我。回到班上,她的位置依然空着,我失落的摊在座位上发呆。但此时更坏的消息犹如沉重的包袱,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身上,如雷贯耳,班主任焦急地到班上找来我说——母亲生病住院了。我猛地站起身,心急如焚,得知医院地址后便匆匆赶往。推开病房的门,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照顾着那个我最熟悉的人。母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坐在她身旁的背影让我心中充满感激,一丝疑惑飘过,直到看到她的脸——惊讶,愧疚,感动,五味杂陈顿时交集在心头,我尽可能的掩饰住复杂的情绪。 正在照顾母亲的居然是劳动委员。 得知真相后的我心如刀绞一般,愧疚之感涌上心头,内心的欢喜两字早已模糊,在泪水的浸泡下,慢慢变成浑浊,呈现模糊又充满幻象的形态。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感谢劳委,她见我情绪不稳定,还耐心地安慰我,仿佛没去参加没的人是我。从她话中我得知,母亲的病情已稳定,她只是因有些劳累,暂时晕厥了。听到此,我挂在心头的石头重重地落了下来,心里惭愧母亲为了给我鼓励,一直守候在门口。又想起父亲常年在外出差,母亲担起了生活的重担,为这个家庭多年的付出,尤其是为了我,好像此刻团员这份荣誉在我心中早已微不足道了。劳委她继续说道:母亲在校门口晕倒了,刚好被她撞见,情急之下她也没多想就打120陪母亲去了医院,边上的路人都以为她是母亲的家人,便没再帮忙。 经一段时间休息,母亲又回到了家,一切恢复了往常。回到学校,班主任公布团员名单,只见劳动委员在台下笑着为我鼓掌,由衷的为班级中的能有一位共青团员感到自豪。我如愿获得了共青团团员的头衔,但心里的纠结却捆绑得我很不是滋味。从准备演讲到上台发言的那一刻起,我便意识到了我所肩负的责任与义务,我现在终

消失的孔愿

文/杜青瞳 起初对孔愿的印象有些冰凉。夜色中的他扬起高贵的前额,那么倔强的轮廓在迷蒙的夜蕴之中依稀可见。 孔愿对我说,“我只是个众人唾弃的懦夫。” 我一时语塞,如同切开一颗外表光鲜而内心却腐烂了的苹果,失落刹时潮水般涌了上来。 见我没有说话,孔愿又开了口,“或许你该问问那些听说过我的人,问问他们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话音未落,孔愿便已转身离开,留下迷茫困惑的我,在开满白色小花的槐树下伫立着。 如此冷漠的他,背后一定有很多故事吧。我小心翼翼地思忖着,一阵清风倏地从我的身体穿过,带着些许纯白的花瓣,迷了我的眼。 再次与孔愿邂逅是在一个安谧的午后。 我与他在花园里的小径上不期而遇,不知是挥手还是微笑,只好慌忙挤出他的名字,“苏……孔愿……” 他精致的面孔不曾浮现一丝悦色,只是淡然问我,“上次让你去问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我并未预见他竟会如此反应,便只能吱唔起来,“还……还没……” “那等你有了答案再说吧。”孔愿加快步子,走了。空荡荡的小径上,徒留一个心里空荡荡的我。 午后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栀子花瓣上的一颗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我分不清那是栀子花的钻石还是眼泪。 日子照旧挪着不出声的步子,只是有一些看不见的微粒在尘埃里慢慢发酵。 还没待我去好好了解孔愿的过去,一个朋友先找到了我。 “你去找过孔愿?”朋友很惊讶,一双眼睛写满问号。 我有些茫然,“嗯……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朋友叹了口气,“孔愿不是什么好人。” 我没料到孔愿在朋友眼中是个被贴上“坏人”标签的角色,即便是我不了解孔愿,但还是忍不住为他辩护,“他……应该不是个坏人吧……” 朋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青瞳,你毕竟太小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的人没戴面具你却以为他戴着,有的人戴着面具你却以为他没戴。青瞳,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啊!青瞳,我不想看你受伤……” 我知道朋友是一片好心,但心里却像是被一根银针刺了一下,“那个……你误会了……我只是那天在图书馆拾到了他的学生证,一看班级便顺路给他送还去了。瞧你说得那么恐怖,何况我又不可能看上他……” “这样最好,反正就到此为止吧,千万别和他走近了。”不等我谢过朋友的一番好言相劝,朋友便匆匆而去。 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不知又过去多少个平淡的日子,我和孔愿再次不期而遇。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是孔愿先开的口,“怎么,问到答案了么?” 我顿了顿,小声地说,“知道了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知道了,你仍是孔愿;不知道,你还是孔愿。” “呵呵……”孔愿笑了笑,不知是笑我所说的话还是说这话的我。 看着从未见过的,孔愿的笑靥,我忽然发现原来一个人的笑容可以这般清澈。 渐渐地,在时光的摇晃中我和孔愿开始彼此熟稔。对于他的过去我也终于略知一二。 原来孔愿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家庭里,但幼时父母的离异,亲属之间的明争暗斗,使他一度患上了抑郁症。他曾尝试过以报复社会的心态来麻痹自己,但这终究是一把双刃剑,伤害了很多人的他最后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从此孔愿总是冰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没想到,孔愿光彩耀人的背后竟隐藏着密密麻麻的无法舔抵的伤口。我试着开导孔愿,让他尝试慢慢忘记这一切,改变这一切。 可孔愿却苦笑了一下,“骨子里的忧郁是改不了的。” 尽管我和孔愿像是来着两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