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广杰随笔:一首歌的故事
当掌声和鲜花扑面而来时,面对镜头的文杰耳畔又响起了那些社区志愿者们唱出的难忘的旋律。 2020年一场世界性灾难降临到国人头上,那可是万家团圆的除夕之夜,文杰望着天津永乐桥上的摩天轮,他和全体国人一样朝着黄鹤楼的方向,为武汉三镇祈祷,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场疫情会夺走多少人的鲜活生命。 文杰居住的小区正好在天津海河三岔河口。这个小区是老旧小区,人口老龄化严重,老年人占居住人口百分之四十以上。当他接到社区党委的通知,责成他组织居民志愿者,协助社区工作者把守小区卡口防疫值班时犯了难。一个上万人的社区,六层楼一个楼门,40岁以下不足二十个人,老弱病残独居老人每个楼门都有,社区除了有一个部分党员的学习群,就是他组织的艺术团微信群。他没在党员群里发声动员大家报名,因为他知道这个党员学习群里的,党员大多是年老体弱者,不适宜做志愿者。他只在艺术团微信群里说了一声,因为他是艺术团团长,可报名者寥寥无几。他只好一对一找到一起排练节目的社区居民继续动员,这样每个楼区都有了志愿者,但有一个楼区只出来三个人,可是这个小区有两个卡口需要值守,最少也得四个人。当时最大的困难是大家都没有口罩,怎么办?文杰在文友圈里求助,终于有人提供了购买口罩的线索。 半夜文杰开着汽车朝厂家方向驶去。寂静的公路上万籁无声,四周空旷旷的,车灯里偶尔有个小动物的身影一晃而过,让人头皮发紧。找到厂址时还不到生产厂家上班的时间,文杰躺在车里睡着了。他太累了,从接到党委书记电话到找到厂家不知过去多少个小时了,他根本没有时间休息。购买口罩还算顺利,当他取回口罩那一刻,所有报名的志愿者都来了。整个小区11个卡口,每天两小时替班,人手还是不够。一个80多岁老党员给他打来电话说:王团,人手不够我算一个。为了保证11个卡口都有志愿者替班值守,文杰又号召已上岗的志愿者母亲动员儿子、妻子动员丈夫齐上阵,很快11个卡口都有志愿者替班值守了。这一幕幕场景让文杰感动的热泪盈眶,这是多么可爱的社区志愿者呀!他们把个人安危置之度外,把被新冠病毒传染上可能性留给自己,这是理想和信念战胜一切,为了小区的安全谁还顾得上这些。文杰躺在床上,白天的一幕幕场景展现在眼前:志愿者带上红袖章在雪地里持伞上岗、他们手持测温仪为进出居民严把疫情关的感人场面,顿时感染了他,一首“红红袖章我戴上,小区抗疫献力量”的歌词涌上了心头。鼓舞志愿者士气,宣传志愿者精神的想法出现在文杰的脑海里,经过反复斟酌,一首完美的歌词诞生了!当他捧在手里时文杰兴奋不已。 他把这首词发给好友范老师。说起和范老师的相识不得不提“阳光”网站开会的事,那时范老师主动邀请文杰加入他们团队微信群,说来也巧,这个世界太小了,小的有时让你在怀疑。一次诗友活动文杰又与范老师见面了,文杰才知道范老师是这个诗社的党支部书记。因为有初识,两个人聊的非常投缘。范老师鼓励他搞创作,并承诺会帮助他。范老师接到文杰写的歌词,认为是一首不错的作品,与时俱进鼓舞人心,所以连夜谱了曲发给文杰。 有了词曲还要有伴奏,文杰又找了天重厂老文艺人陆清,陆师傅用电子琴弹后又进行了修改,但在疫情中文杰无法前往讨教。《五子天地》编辑部的一个编辑推荐他找到原天重厂艺术团作曲人王小波,王小波是很有名气的作曲人,经过他的又一次修改,一曲《
王广杰散文:贺军
贺军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中年人,一米七五的个子,大眼睛白净的皮肤。他的婚照比电影明星王心刚还俊俏。与贺军相识,还得从他父亲讲起。 1987年我负责天重煤炭采购业务,为了打通铁路发运计划,我认真攻克每一个环节。大同矿务局里我攻克的第一人选即贺军的父亲。 贺军父亲叫贺登华是大同矿务局十三矿发运员,每天负责与云岗西站铁路部门联系报请发运单位。一来二去我与贺军父亲变成无话不谈的哥们,配合非常默契。1996年贺军中专毕业国家已经不包分配,一天闲谈,贺军父亲托我,把贺军带到天津找个工作。那时我已经兼任大同矿务局林兴实业公司天津办事处经理,就这样贺军来到了天津。 我有时会回想起来:如果贺军不跟着我,说不定他混的比现在还好,可是事情往往不是如果。 那时大同矿务局林兴实业公司在南仓储运材料场租了场地,扩大经营煤炭业务。贺军是所有员工中文化水平最高的,我就派他每天到各单位去送发票拿支票。我问贺军是否会骑自行车?他说:会。其实他根本就不会骑车。但他任性、好强,凭着不服输的劲头,很快从不会骑车飞跃到骑起来飞的一般。 当时跟着我还有三个外地年轻人,我为他们三个人各自建立了经营范围,有煤炭、食品、装饰材料,但当他们运作时,我才清醒我太天真了。他们三人都没有经商的经验,也没有经商的天赋。我不得不先撤掉副食调料经营部,后来西青道装饰商店随着运输六场处所的拆迁,也不得不关张闭店。贺军跟着我从销售酒水转向经营副食调料,向新的领域挑战。贺军不论在批发还是在超市销售都得到相处单位的认可。他结婚后有一个老板竟找我提亲。我说:你早干什么去了?这件事也成为了笑谈。 我把贺军视为自己亲侄子一般,虽然他跟我学了一些经商的经验,但也让他浪费了青春。贺军离开我时还是两手空空。想起来我就感到非常愧疚,我辜负了他对我的期望。 但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十分欣慰,贺军跟着我时,他爸爸给他介绍了对象,就是他现在妻子大同阳高老乡小邓。那时小邓刚刚大专毕业,面临分配找工作。我们公司当时经营的十分不景气,我特别想找出一条出路,就把贺军派到武清区开发市场。小邓和贺军一见钟情后,确立恋爱关系跟着贺军一起去了武清区,住在租用的办事处房子里,在那里他俩一起度过了婚前美好的时光。 一天贺军对我说:王叔!小邓怀孕了我们准备结婚。我一听高兴地说:好事呀! 那时公司租用天津市第二塑料厂公寓做办公房搞经营,一切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由我筹备策划着婚礼事宜。上午捞面和迎亲搞得红红火火。每当想起心里美滋滋的。我多么希望一直办下去呀!但上帝再也没给我机会。这是我唯一一次为朋友之子和公司员工操办的婚礼, 时光荏苒,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但那简单的婚礼却留在我的记忆里,每每想起都会有成就感,看到贺军拥有了幸福伴侣我心里踏实了一半。 如今贺军在滨海新区有了自己的家,儿子都大学毕业了。贺军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过的很幸福是我最大心愿。祝福他! 作者简介:王广杰,男,笔名,五子书屋,天津市人,大专学历。中国共产党党员,天津作家协会会员,办有自媒体《五子天地》公众号任主编,中国乡村作家,《青年文学家》杂志理事,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天津诗词学会会员,及多个网络平台编辑,有作品在《天津日报》《今晚报》《中老年时报》《天津工人报》《齐鲁文学》《
王广杰:老伴二三事
我与老伴婚姻不算“包办”,但也不是自由恋爱。老伴父亲工作在天津二轻局供销处,我父亲工作在北京,父亲常到天津二轻局供销处办事,一来二去与办公室张阿姨提起孩子婚事,我岳父人老实厚道拜托张阿姨介绍对象,张阿姨一看两个孩子条件相当,于是把我介绍给岳父之女,我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了。 我与老伴四十多年婚姻说不上多么幸福,但在相互了解磨合中磕磕碰碰走过来了。妻子不爱说话,动作有点慢,我是个急性子不太沉稳,但我接受新事物还是比较积极的。每次听老伴讲她经历的过往,我都入耳入心和她分享这其中感受与乐趣。 我还年轻 这天老伴从菜市场回来对我说:你说这市场管理员什么眼神,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士,进入市场买东西不会用支付宝扫场所码,管理员说:你看人家奶奶这么大岁数了都会,你这么年轻大老爷们啥也不会。老伴听后问那位先生:您多大岁数了,先生回答:68。老伴说:我们俩同岁。老伴跟我说:我有这么老吗?我连忙说:没有,没有。老伴愤愤不平地说:我都让这些人给喊老了,哼!看着老伴孩子般的天真,我忍俊不禁。 学扫码 说起老伴学使用手机扫码也是逼出来的。每次老伴到华润便利店买东西,进门扫码怎么也弄不好,理货员帮着给弄有时也搞不好,还一个劲儿埋怨老伴:您买东西以后早来会儿,快下班了,你一个人影响我们店准时闭店。老伴听了很内疚,回家以后让我教她,她学的可认真了。老伴上班时是个干财务一把好手,退休了对智能手机不屑一顾。恰恰是她的不重视,疫情来了老百姓出行处处离不开手机,让她受了限制。她让我耐心一点教她,一遍两遍也不知道多少次她学会了智能手机的使用,然后她还当起了老师,教我家保姆查“车来了”,老伴说:现在是大数据时代,不会使用智能手机,那只有被社会淘汰。 卖废品 一天老伴对我说:我今后再也不卖废品了。怎么回事呢?原来退休后老伴热衷于卖废品,只要她认为没有用的准给你当废品卖了。为这事我没少和她吵架,我说我的,她照卖不误。洗像曝光箱、我保存多年发表文章的报纸杂志、女儿小时候机动玩具,卖的我家打开每个柜子都是空的。她说老年人就应该过简单的生活,舍得断、舍、离。这天楼下收废品的来了,听到吆喝声老伴探出头告诉人家等会儿,老伴整理了一个月的报纸和装水果的箱子拿到楼下,收废品一看东西少,不愿意收,不耐烦地说:不要。老伴知道自己卖的废品太少了,还一个劲央求人家:我再上楼给你找找,收废品的理也不理走了。老伴望着远去收废品人不知如何是好。在返回楼道准备上楼时,她又转身走出楼道门,把这箱废品扔进了垃圾桶里。老伴跟我说:今后我再也不卖废品了。我正高兴准备鼓掌时,却听老伴接着说:我如果把废品送给这些收废品的人,他们还得谢谢我呢,块八毛的也不值当的卖给他们。得,我白高兴了,看来我还得把我需要的物品看管好,不然又让老伴给我处理掉了。 我和老伴四十多年的婚姻生活,虽有不同意见有时还各持己见,但也不乏点点滴滴的生活乐趣。我常想:婚姻生活中,平平淡淡才是真,虽然有时是一地鸡毛,但学会包容欣赏,努力活成岁月静好的样子。生活才更有乐趣,婚姻才更甜蜜。 作者简介:王广杰,男,笔名,五子书屋,天津市人,大专学历。中国共产党党员,天津作家协会会员,办有自媒体《五子天地》公众号任主编,中国乡村作家,《青年文学家》杂志理事,中国诗歌学会
管彤:生为稻粱谋,余香永不散
天津市武清区杨村三中 管彤 亲爱的袁爷爷: 您好! 没想到,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和您说说话。 回望童年,连我自己也没有办法弄清楚,“袁隆平”这个名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刻进脑海里的,那个时候只知道,您对全世界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后来上学了,您总是出现在各个学科的教科书上,老师们的口中说出您的名字的时候满是敬畏。再大些自己上网的时候,了解到了您让数以千万计的人们不再挨饿,让贫瘠的土地也能结出沉甸甸的金黄稻穗,让属于幸福的稻香飘满整个世界。 但是2021年的5月22日,传来了您去世的噩耗。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想象过像您这样极具影响力的人去世会是怎样的场景,甚至从来没认为您最终也是会离开人世间的。但人怎么可能不迎接死亡呢,这是来到这世界走一遭的必经之路啊。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后,坚实的心墙大抵是被抽走了一块砖、于是冷风吹了进来。 我很喜欢的一部电影《寻梦环游记》有段台词这样说道:“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社会上不复存在,你悄然离去;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真正的死去,整个宇宙都不再和你有关,从此以后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第一次与第二次的死亡,对于仍然存在的人来说是一种伤痛,但永远将不会来临的第三次死亡,是对您付诸一生去实现的梦想的答卷。等到我们这一代人的后辈长起,会有人向他们介绍:袁隆平是一个把一生都倾注于造福人类的人,他或许并不高大,但他伟岸;他或许只是个普通人,但他伟大;他或许对自己很吝啬,但他对人们永远无私地奉献;他或许生活得并不如意,但他使得无数人安居乐业。 说到梦想,得到的回答一般都是什么呢?您的回答是:“我有两个梦,一个是禾下乘凉梦,一个是杂交水稻覆盖全球梦。快了,就快要实现了。您猜我的梦想是什么,我就想当一粒好种子,努力成长,成为好果实将来到需要我的地方去,不做大梦,只做仅属于我自己的小梦。 前两天在学校看了一个讲述您的故事的纪录片,我在刚开头看到您的脸时就失了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伟人为什么也要经历生死病死呢?我自私地想着,一遍又一遍。 越来越觉得,您不单单是拥有血肉之躯的一个人了。对吃不饱饭的人来说,你是映在眼底的阳光,世界不能没有太阳;对能吃饱饭的国人来说,您是生长在内心深处的善良,人应永远心存善良和感激;对面临质疑的中国来说,您是融入血液的骨气,使国人无时无刻敢于坚挺起脊梁;对失败受挫的人来说,您是干涸的大地上流过的涓涓细水,不慌不忙地带来希望。无谓话的入流与否,最终都会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但对世界造福的伟人,会成为激流大海中的灯塔,千百年后仍旧为人们指引着家的方向。 我的身体站立在风口,满世界都是你的气息。 我的灵魂生活在远方,对你眺望,眼含泪光。 祝 天堂也有稻花香。 青年学生 2021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