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码岁月》

不知道是你头发飘动的时候我在哭泣

还是我哭泣的时候你的头发正在飘动

这都不重要了，你的眼睛有天空那么辽阔

我喜欢喝那种未被俗世污染的湛蓝

你似乎看出了我身上隐藏的色彩

于是就用爱铺满餐桌，并拿心摆出一张摇篮

我们每天吃纯天然的不用保鲜的虚幻和梦想

从早到晚，从冬到夏。有时候吃到一种

既非你也非我也不像其他什么人烹饪和调制出的味道

我们用双手捉蝴蝶一样死死捂住了它

打开来一看，只有不长翅膀的空洞和缥缈

 

深海里该有一种魔镜，可以照出你我的内心和灵魂

不约而同地我们从那里窥探，并迅速地把各种附赘悬疣抛弃

肮脏的，腐朽的，沤烂的，都需要从我们的房间里清扫出去

我们从清晨一直干到日落，不辞辛苦，热火朝天

当夜回到夜，当星光搂住明月，时光就冷凝下来

和昨天和明天一样,它坐下来，靠近你我

把一切躁动都安顿下来

（——读保罗·策兰《岁月，从你到我》有感）

 

 

作者简介：左军，男，80后，现在浙江省遂昌县人民法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