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建三明诗群·滴水村落(六周年庆)诗文小辑
【心中有诗,远方不远】 一一写在滴水村落创立六周年 文/寒江雪 历史罕见的一场盛夏热浪在地球村渐渐平息,家乡的秋风不期而至,小山城的桂花今秋却晚开了多日;日日仰望门前与街边的桂树,除了鸟儿偶尔在枝叶间起落,抑或秋风拂过桂树搅扰了桂叶而晃动,却迟迟不见桂花按时绽放的动静;呼吸间,毫无感觉桂花飘散出来的芬芳。即便是迟开,在一场晚秋的疾雨后的闷热刺激之下, 桂花还是开了;金黄色的小花苞,在枝桠上多孕育了些时日,绽放开来的小花朵,以别样的艳丽与独有的芬芳,弥漫在小山城的街街巷巷;如若不信,请君亲临这座小山城,在滴水村落的村里村外走走停停,静心呼吸,留意是否有不一样的馥郁芳香扑鼻;如果感受浅薄,请君随意找位村夫村姑驻足恳谈,或观颜察色,或旁敲侧击,细观他们的神态,倾听他们的心声;君若动之以情,便知芳香何处有,喜色因何生…… 白云悠悠,小村落门前的小溪静静流淌,不知流向何方。村落后山的松涛轻柔地爱抚着山的脊梁,从午后而向晚;枫叶妆饰了山坡,整片坡面连成了红色的海洋,日薄西山,暮色渐渐苍茫。稻谷已经归仓,成群的麻雀从草丛中飞出,捡啄着遗落在田野的谷粒,不食谷粒的鸟儿却在麻雀的周遭飞上飞下,宁静的场景变成了搅局的道场。大雁南飞,鲤鱼开始潜底,欲奔前程的年轻村民跃跃欲试,出走后的归来却是遥遥无期。这是六周年后小小村落的一个侧影,即有无限的美好,却又隐喻了些许的迷茫。午夜梦回,六年时光流逝,在每一位村民的生命旅途中弹指一挥间,而滴水村落的村民不因时光的流逝而忧伤,正如滴水村落总顾问谭五昌教授在赐予我们的诗歌所唱: 【诗歌的水滴】 文/谭五昌 一群灵魂朝向缪斯的人 穿越六年时光 日夜守在一条明亮的溪边 他们把自己受过俗世喧嚣的心灵 逐渐放空 放空成一只只透明的杯子 然后在一个神秘的时刻 各自接纳自天而降的诗歌的水滴 那是词语的琼浆玉液 足以芬芳整座诗歌村落的每一个角落 何谓“诗意”生活?何谓“惬意”人生?古人言:“居有定所,衣能遮体,食能果腹,足矣!”“足矣”?窃以为:“足矣”只是古人一种自我满足,自我拨高的精神境界,是在“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历史背景下的所谓“知足常乐”而罢,是在特定条件下的一种自我安慰而已。如今实现了全面脱贫的千年梦想,进入小康生活社会的当下,随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不断向往与追求,物质上的满足远远并非“足矣”,如何达到物质与精神生活丰盈的平衡状态,各人有各人的定义与追求。滴水村落则是在物质生活丰富多彩后的一座志同道合者共建的精神家园;其宗旨则是追求诗意生活,实现惬意人生。而著名诗人、诗评家卢辉大师的这首诗,似乎对滴水村落的内涵作了一次重新定义: 【滴水村落】 文/卢辉 很多村落都是用地域命名的 用一滴水命名,让我 想到石头,洞穴 再幽一点,远一点的话 那就是诗歌和远方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一群人 把一滴水当成诗歌 把怀思,瞻仰,迂回,激越 融汇成了一股清泉 于是,这个村落就不再缺水了 不缺水的村落,人多了 诗歌也多了,就连村头的一块大石头 都会吟诗,循声而来的人们 终于看见水落石出的村落 看见诗歌 窃以为,一滴水的团结与力量,一滴水包含的无限可能,令我们这群村民赋予了它最美好的想象;而一处小小的村落,其隐藏着的秘密,孕育着的希望,演义出来的许多故事,延伸而去的乡愁,无一不是
签约作家金霖丨妈妈 , 我想回家
诗 / 金 霖 2022 年疫情期间,一段视频被广为传播, 人们看到独自去隔离的3岁小孩抽泣着恳求:“妈妈,我想回家……” 在浙江省海宁市的隔离点,人们无不动容, 一辆大巴车上走下3岁幼童, 她认出一“ 大白 ”正是母亲时,也哭着恳求:“妈妈, 抱抱, 就抱一抱。” 悲壮诞生崇高 磨难成就人生 疫情肆虐,战场就在身旁 万千人冲向一线 舍小家 、 顾大家 我们的孩子理解 然而,失去父母呵护的孩子 被洪流裹挟着 孤独的挣扎 , 稚嫩却必须坚强 成长的方式竟如此的残忍 苦难和悲伤的内涵 他们来不及理解 闪电掠过夜幕 暴风骤雨摧残着幼苗 如此严肃的宏大叙事 , 我思寻着相对的标题 蹒跚学步牙牙学语的孩子 一句“ 妈妈,我想回家 ” 让天空和大地沉默了 一句“妈妈, 抱抱, 就抱一抱” 让时间和空间凝固了 万千人的口罩上 , 目光更神圣 所有的媒体在动情的关爱 我不能帮孩子受苦 因为孩子的经历就是未来的梦想 但我应该攥紧拳头高喊 “加油” 虽然我无法为孩子分担 因为孩子的脚步就是历史的脚步 但我可以含着泪水呼唤 “勇敢” 悲壮诞生崇高 磨难成就人生 2022 年 4 月 12 日 于海宁抗疫隔离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