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届“赛尔瑞拜欧杯•写出你的青春故事”征文比赛获奖名单
因有读者朋友反映,本次征文活动有部分获奖作品已在纸媒或网络平台发表过,没有遵守本次征稿活动投稿规则,经组委会研究,取消其获奖资格,并经评委集体决定,选出相应名次递增获奖名单。我们欢迎社会各界对公布获奖作品予以监督,一经发现没有遵守本次征稿活动投稿规则的获奖作品将按照规定取消获奖资格;同时,根据相应名次递增修正获奖名单。现将修正后的获奖名单公布如下: 一等奖(1名) 杜青瞳《消失的孔愿》 二等奖(2名) 崔鑫《叶子香》 田泓《和老师的赌约》 三等奖(5名) 刘美《戴草帽的女人》 曹瑞冬《人间夜雨》 李柏林《第一千零一只纸鹤》 穆梓《总有一束光照亮我们的青春》 谈群《我的青春故事》 优秀奖(30名) 迟牧《小星球》 龚远峰《他生活中的意外》 刘岩《人似当时,月似当时否?》 俗宋宋《曾清如许》 栗辉龙《云舒暮暮,读青春洋溢的秘密》 万留盼《益友良师》 王语轩《烟雨蒙蒙》 徐韵璐《谁的青春没有故事》 张小波《石老师》 张宇顺《为自己监考》 张雨倩《纯真年代的爱情往事》 张云帆《少年时代的第一场雪》 邹弗《二十四个天空》 杨泽西《岁月不饶人,我也未曾饶过岁月》 冰弦冷瑟《饥饿青春》 陈宇川《归》 耿孟悦《写给里昂新娘的一封信》 胡光贤《车站》 周小卉《关于你我还记得》 蕙晓芸《我的心房受过伤》 江河《山鸟与鱼不同路》 李思琪《我们的约定》 沐沐《我们在错过,也在相遇》 乔敬禹《淄博爱情故事》 闫赵玉《白衬衫》 程涵悦《一个人的教育改革困顿史》 萧远帆《大学晨读》 李梦秋《奋斗是年华的锦文》 范欣睿《合格的团员》 朱金贤《暗夜心灯》 长巷《同学录》 评委(排名不分先后) 周 明:著名作家,原《
同学录
文/长巷 青春对我而言是什么? 大概就是做不完的卷子还有睡不好的觉……以及一群忘不掉的人。 我并不聪明也算不上勤奋,成绩在学校里也是不上不下的,在分班的时候不幸的就被安排在了一个所谓的好班里面。 学校总是喜欢按照学生的分数给学生分出个等级出来,把老师也挑出来安排快班慢班,我一直都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甚至觉得这样的做法对我等咸鱼十分不友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成绩让我心安理得的在教室里浅睡小眠。 我对青春的印象还是在高中的那个阶段,手握成拳,攥紧高举到耳边,一遍遍宣誓着铿锵有力的高考誓词,最后在几张试卷中就和这几十年的寒窗苦读说再见,匆匆告别那个还算是努力着的青春。 有些青春记忆细细数过都是乏陈可味的的流水账,没有小说和青春片里描述的青春朦胧感,更没有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让它在我的记忆里刻骨铭心,我时常在自我怀疑,又在明天到来之时把昨日遗忘,一遍遍打乱思绪后又开始了重复昨日的彷徨哀伤。 那时藏在心里的迷茫大概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未来。当我的朋友们为某个男孩子而不喜欢自己而伤感的时候,我偶尔会想起,原来有那么一种心事是少年纯真的情爱,可我并不向往,但总有人是期待着的。 小A和我是在分班后认识的,她是圆圆乎乎的一个女生,个子比我高了不止一个头,留着齐耳的短发,脸总是像刚在火炉边暖过的模样,总是红扑扑的,不管是在夏天还是冬天,都像一颗红彤彤的苹果,我知道这个比喻很烂,可我已经想不出更贴切的形容了,那真的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小A和我的友谊源自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兴趣爱好,那就是喜欢看不着边界的小说,她对此并不是很热衷,她把这个用作生活的一点儿调剂
暗夜心灯
文/朱金贤 现在的学生,上大学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就算没考上大学,花点钱找个学校读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我的大学之路却出乎意料的艰难。 我出生的地方,是乌蒙大山里一个高寒的小村庄。地贫山瘠,莫说供孩子上学,就是怎样填饱肚子都让人着急。土地上只能刨出点苞谷、洋芋、荞子。一年到头,卖两头胖猪维持家里的开销。最多在雨季时,山里拾些菌子,卖得点零花钱。 所以在收到录取通知书后,我父亲一直心神不宁。他每天进一趟出一趟的,清瘦的身影显得异常慌乱。有时,他的胶鞋踩着泥土发出轻轻的噗噗声,像是沉重的喘息。我考上大学,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祖祖辈辈都不识几个字,年年刨着山里的那点土地,脸黄了,背也驼了,谁不盼着子孙们走出大山呢?可是我们连学费都凑不够。 那个傍晚,父亲低着头走进家里后,背靠着院坝棕黄的泥土墙坐了下来。他眼神空洞,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后来他就一直张着嘴巴,什么都不说。我看到夕阳照在他阴云密布的脸上,那一片光亮像枯黄的落叶。 在我的意料之中,父亲还是没借到钱。有什么办法呢?亲亲戚戚不是不愿帮忙,可一年到头只有苞谷、洋芋、胖猪能卖点钱,一家人勒紧裤腰带才能过活,哪有多余的闲钱呢? 我低下头小声说:“爸,我不读了。” 父亲愣起眼眶,椭圆形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愤怒,随即又黯淡了。“那怎么行?你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要供你读。”停了一下,他又小声说,“你不用操心钱,我有办法。”那声音像摇摇欲坠的蜘蛛网,明显底气不足。 大门外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村长小跑着进来,他气喘吁吁地说:“老朱,你明天带着小娃去县文明办一趟,记得带上身份
一个人的教育改革困顿史
文/程涵悦 那本印制精细的教师资格证被发到王墨手上的时候,她才隐约意识到,“做老师”的平庸和琐碎可能将一步步吞噬她对未来漫无边际的想象,这个应试教育导致的重大选择失误的结果终于到来。那一刻,她已经大四了。 浑浑噩噩地在无形之缚中走过十二年的教育历程,王墨由稚童长成少女,脑中却只有教科书上的知识。高三那一年,功利的焦灼时不时把她推到崩溃的悬崖边缘。为了免去学费对于家庭的压力,她以一所知名师范院校的师范生作为提前批志愿,她不知道,自己在懵懂之中,就已经彻底丧失了对于未来命运的掌控。当然,她这样选择的原因还有两个,一是当时被一次次模拟考教训得惊慌失措的她觉得自己根本无缘这所名校,另一个,则是因为这是她进入这所顶尖的人文院校的捷径,她深知自己的天赋与热爱所在。 当老师是“决策失误” 大学的前三年她沉浸在顶尖学者们和书册构筑的学术圣殿赋予自己的思想与精神的新生里。于她而言,这是生命的一场智性、真理与自由的狂欢,前所未有,而且,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结束。而大学所在的文化产业龙头城市就像一个满足她所有欲望与想象的魔法星球,她在这里写出了第一个入围电影节的剧本,获得了和诺奖得主侃大山的实习机会,还加入了当时刚刚兴起的互联网文创大潮……所有的一切都让她对于自己十二年僵死的苦学感激涕零,也对于新奇的前路满是憧憬。 但是,她全然忘记了自己曾经签下的师范生的义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愿意回想黯淡自己的十二年受教育经历,还是,恐惧自己即将黯淡其他人十二年的同时,黯淡自己的一个又一个十二年。 与生源地为上海的她相比,更不愿意面对眼前这本教师资格证的,是和她同班
白衬衫
文/闫赵玉 深秋数日阴雨过后,北方的冬天就到了。一入冬,人就容易变得灰头土脸的。尤其像我这样怕冷的人,总喜欢用围巾、帽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整个人就像一间很久未打扫的屋子,静寂而颓废。终于等到冬阳放晴时,大地明净。天空仿佛交出了所有的蓝,让人心中荡起一层水样的触感。 我喜欢抬头看着天空,它是那么远,那么蓝,我不知道是什么风把天空吹的这么远?是什么水把天空洗的这么蓝?这样的遥远让我晕眩,这样的蔚蓝将我轻轻灼痛。 不知不觉间,就在这暖煦里沉沉睡去,醒来时,自玻璃窗缓缓流泻的夕阳余晖,犹如透明的瀑布,无数飞尘在其间游弋着。 恍惚之间,记忆中那一双清澈的眼睛,如一潭洒满星星的湖水,含着泪光,一直流到我的心底。 临近高考,正值小城那场绵延不断的雨天,我又忘记了带伞,是啊,我总是这样,没有伞,只能在人群中左冲右撞飞奔回家。 一个清秀的身影撑着伞款步从我面前走过,走到落满紫藤萝花瓣的长廊下,白衬衫肩头一抹蓝色,在枝叶罅隙间跳动着,如一团小小的火焰,凝望的视线隔着细细密密的雨丝,让我瞬间有些恍惚了。 同学,可以告知你的名字吗? 同学,请问,你也是高三年级的吗? 我暗自在心底重复模拟着期待中的对话,却怎么也不敢上前一步追问过去。白衬衫离我越来越远,我站在原地,被淋得湿透。 因为这场邂逅,青春年岁里的一次淋雨,我感冒了。 我想,在这个夏天结束之前,我一定会让白衬衫知道我的。但是,那时的我,梳着短短的齐刘海,戴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因为熬夜的缘故,常年挂着黑眼圈。成绩不够突出,不够优秀,也不够漂亮。哪里会有熠熠闪烁的光芒呢?甚至连经过白衬衫的班级时,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