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阳文学·微刊】2024第2期 || 春日

春  日

作者:刘国莉


风吹着。一滴绿,从高处赶往低处

所有的锐光,在风中照耀

绿落在谁身上,谁就开始生长。


“到我的身体里来吧”

——当枝头飞出鸟鸣,

被降临的鹅黄填满。

将春天的美好和我的身体,渡过河去

带来一河记忆的影子。


身处渴望的燕子,寻找树枝和软泥,指向

同一个方向。

最感到亲切的。我左手的小路,被阳光

爱抚着照耀

我的右手沿着数不清的,草的

气息返回


万物欢乐。草开始抖动,现在,回到

自身的衹园。

踏青的恋人,开始享受美好爱情。

此时,我觉知的心,随喜,必须

活成十八岁的样子。



刘国莉,河北省南皮县人。主要从事期刊出版,文艺传播研究。20世纪8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作品发表于《人民日报》《诗刊》《星星》《诗选刊》《绿风》《诗林》《诗歌月刊》《西藏文学》《天津文学》《鸭绿江》《山西文学》《延河》《都市》《奔流》等报刊。作品入选多个版本,多次获奖。现为《渤海风》杂志社长兼总编辑。



来五大道逛花儿街(组诗)

作者:焦海梅


在世纪年轮里

任凭风霜刀影  仍桀骜的

放射出五条蜿蜒的枝蔓

将历史风云浓缩座座洋楼

将岁月蒙尘伴丁香花飘散


我与花神早有约定

说好年年来这逛花儿街

看鲜花璀璨千姿百媚

赏百年洋楼神态奇异

似穿越时空隧道

能饱览异域情调


这里一道一花王

道道群花艳

七彩蔷薇攀附古希腊尖顶越过哥德镂花墙

花喇叭缠绕老藤萝爬满罗马柱和欧式凉亭

怎一处荏苒光阴华丽翻牌

怎一幅靓丽风景醉美家乡

炫彩缤纷的花开季节

我喜欢沐浴花的海洋


重庆道观桃花


初绽桃花妩媚靓丽

花瓣透粉薄如蝉翼

淡粉似雾摇曳成袅袅团团

远远望去

朦胧妖娆云蒸霞蔚


仿佛尽头飘来才子佳丽

徘徊世外桃源老桃树下

或叹惋红颜倏忽而逝

或伤感世间悲情逸隐

当一泓清秋不再喧哗

久远了的缠绵已镂刻成史

唯有桃花释然

依旧戏笑春风


多情老桃邀来众花友

樱花洋气一串串粉

榆叶梅坚挺一棒棒红

梨花一树春带雨   

红杏一枝出墙来  

迎春花嫩黄纤枝展

一时间招呼了街头巷尾


大理道赏海棠


谁见过海棠一条街

走进这儿犹如钻进童话花廊

簇簇水红海棠密匝匝粉嘟嘟

铺天盖地扑棱棱艳压群芳

当黛粉花团漫布天空

两旁枝桠便空中搭肩勾臂牵起手

待到海棠花烂漫

似有一袭离别愁绪

恍如隔世清风骤起

绿肥红瘦


看花瓣霏雪般飘落

铺就一条残红小路

旧时洋楼里清廷遗老遗少们

曾朦胧月下聚朋品香茗

曾香榭楼台邀友赏花容

再看落花如雪繁华凋零

终落得一地显贵

一地的落英


海棠开罢群花放

金色连翘、绛色紫叶李

嫣红石榴花、昂首向日葵

又在斑驳的西班牙角楼

维多利亚式老院儿

婀娜成一片


常德道看玉兰


昂首凌空白玉兰

清新可人扬笑脸

娇娆欲绽惊艳处

娴雅孤寒惹人怜

相传这里名伶红角聚居

旧时流光溢彩香气指颐

我曾仰天长叹看玉兰

似雪涛云海玉翠霞轩


恍惚间

哪扇窗飞出优伶戏女在吊嗓

幽怨青衣挥洒水袖空中飘然

当盛季掠过时间的岬角

回眸间  留下惊鸿一片


玉兰花雅贵短暂

玫瑰爱情似火焰 

户户篱笆花绕壁

家家窗沿花簇团

攀缠辕门的藤萝从不示弱

甩出高贵浅紫串串垂落

这边奥式窗前岁月沉香

红白娇艳,山碧桃独占暄妍

那边意式门外春光静好

妖冶灵动,虞美人抛出笑脸

徜徉在花的世界里

我不时驻足聆听花语


睦南道品月季


每每徜徉这里

总有偷娱般窃喜

致敬百年月季皇后

把美丽倾情抛洒

从此这里繁花似锦


即使民国达官望族豪门贵胄

也不吝向鲜花躬身垂首

欣赏月季高贵典雅

端详玫粉、朱红、乳白

橙黄、墨绿、蓝紫各色模样

看,百花争奇斗艳花姿潇洒

听,含苞欲放于无声处似花吟


那一夏的国色牡丹

雍容富贵属姚黄魏紫

矜持淡定落落大方

仪态万千统领群芳

老国槐喜欢洋洋洒洒

飘落一地香雪

将累累伤痕深埋

将炎炎夏日濡染


马场道望银杏


银杏参天叶儿奇观

春夏遒劲葱绿

秋季熠熠生辉

风乍起

金色扇叶华盖树冠

乳白小果簇簇缀满

路两旁数百银杏树

相约一起哗变


忽如一夜

满树尽披黄金甲

蓝天挤成窄窄一条

湛蓝瓦蓝和着金灿灿

演绎绚丽秋色一片

巴洛克铁艺门任牵牛花疯长

罗曼式坡顶有红叶爬攀

曾绅衿豪富恣欢享乐的跑马场

如今英式花车高头大马铁蹄嗒嗒


马车上我伴花雨逛花街

大泡桐小丁香、灰紫驼紫纷纷飘洒

座座古庭院静谧

彩蝶似三色堇盎然

街头郁金香花坛 

招来花喜鹊点赞

路边天竺葵、洋绣球

杜鹃花、蝴蝶兰们

尽情地姹紫嫣然


来五大道逛一逛吧

这里鲜花有魂

常在梦中萦绕

这里花街有情

使我流连忘返

流光飞逝花海泛起点点涟漪

映衬花天花地花墙花楼花屋

涟漪里不败的睡莲楚楚动人

怦然缔造昨夜小楼

又东风


春天的巴黎

作者:焦海梅


阳春三月,我与家人踏上了妙曼的欧洲之旅。那天,我们从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出发,前往法国浪漫之都巴黎。其实早有所闻,巴黎的绰约风姿举世闻名,巴黎的美丽优雅享誉古今。它不仅是一座拥有众多古迹建筑和深厚历史沉淀的世界名城,还是一座融合多元文化与艺术精华于一身的文化之都。


大巴渐渐驶入巴黎,仿佛五彩缤纷的鲜花就是巴黎的形象。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无处不在的花枝招展、绿地和藤蔓。特别是徜徉在香榭丽舍大道时,座座洋楼其实并不高耸,可那一扇扇镶嵌花边、飘挂白色纱帘的窗前、阳台都摆放着靓丽的花朵。穿越巴黎大街小巷,每个店铺橱窗前、街道旁、灯杆上、院落中,甚至餐桌上、还有人们的怀抱里,更多的是鲜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醉人的芳香。


我喜欢徘徊于塞纳河畔。这条最终汇入英吉利海峡的河流,虽然有的段落还不如我家乡的海河宽阔,但乘船荡漾在塞纳河上,欣赏的是那异域风情,感悟的是那右岸宏伟博大的历史文化和左岸浪漫醇香的艺术气息。因为在巴黎逗留时间较长,白天我们走近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巴黎圣母院,了解它们的过去,看它们的高度和厚重,品味它们的雄健与华美,尽情观览拍摄留念。


我还特意向导游提出专程到位于塞纳河左岸、巴黎圣母院对面的“莎士比亚书屋”一览风采。作为巴黎的文化地标之一,也是全世界文学爱好者的朝圣之地,我终于走进了这里。这是一处翠绿色门窗却又不显张扬的老屋,门前一树跃跃欲放的樱花,彰显出老书屋的生机。走进这间狭小拥挤、木质书架延伸至屋顶的老书屋,恍然幻化出那些曾经迷惘困惑、流落逃亡的世界文学巨匠们,美国作家海明威、英国作家劳伦斯、苏俄导演爱森斯坦等等又悉数聚集在这里的情景。狭窄的空间、狭窄的楼梯、狭窄的海明威曾留宿栖身的小二楼,还有他曾睡过的那张单人床。这里仿佛与世隔绝,但它仍然是巴黎精神文化的精粹一隅。这里人流不断,却静得出奇。我静静地观览、凝望、体悟那曾经的不凡!  


夜晚,我们登上巴黎最高建筑蒙纳帕斯摩天大厦,鸟瞰巴黎市区全景。高达209米的蒙纳帕斯大厦,乘坐全欧洲最快的高速电梯,只需38秒就可到达顶层。顶层是一个圆形的大厅,透过四周的大型玻璃窗,可以360度俯视整个巴黎全貌。我看到弯弯曲曲的塞纳河,像仙女的飘带一样灵动缥缈。成片的成片的巴黎大型公墓群,掩映在翠柏和鲜花中,像一座座雕塑艺术展,肃穆地、幽静地与现代的人们和谐相处着。自南向北眺望,埃菲尔铁塔和军事博物馆是最醒目的建筑。拿破仑的灵柩就安放在军事博物馆顶层的圆顶教堂里。这里有2欧元观5分钟的高倍望远镜,我们用它清晰地看到了埃菲尔铁塔顶端络绎不绝游动着的人群。那天很幸运,我们赶上了铁塔的整点闪灯。高达324米的埃菲尔铁塔上面,安放了2万只镭射频闪灯。每到整点就狂闪10分钟,整个埃菲尔铁塔灿烂辉煌,真的很美很壮观。


位于塞纳河右岸闻名于世的卢浮宫,排名世界四大博物馆之首。卢浮宫原是规模宏大的宫殿建筑群,是法国文艺复兴时期最珍贵的建筑之一。这里汇集了世界文化艺术之精华,也是一座艺术宝库。卢浮宫始建于1190年,原是菲利浦亲王的城堡,18世纪被查尔斯五世改为王宫。1793年法国大革命中,正式改为国立艺术博物馆。到目前为止,卢浮宫所珍藏绘画、雕塑等各种艺术品20多万件,它以收藏丰富的古典绘画和雕刻而著名。


卢浮宫藏有被誉为世界三宝的《断臂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胜利女神》石雕。其中最有名的还是要数意大利著名画家达•芬奇的油画《蒙娜丽莎》,又称《永恒的微笑》。据说,它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油画,所以油画用很厚的防弹玻璃罩护起来,不让参观的人群靠近也不让拍照。神奇的是,站在这幅名画前,不论你从哪个角度看,她那温和的目光总是微笑地注视着你,非常生动,仿佛她就在你的身边。我挤进人群,近距离地欣赏着她的神秘微笑。在另一个展厅里,我们找到了“爱与美”的象征,正宗原版《断臂维纳斯》雕像。维纳斯是罗马神话中善良美丽的女神。相传她掌管着人类爱情、婚姻、生育乃至一切动植物的生长与繁殖,是神与人的自然合一。还好,这里允许拍照,理当将这稀世臻品收录在我的镜头里。在位于古希腊和古罗马艺术馆二楼一个展厅的楼梯口处,一尊巨大无头女神石雕迎着海风,张开矫健的双翅,跃跃欲飞。像是在迎接胜利归来的将士们。那就是《胜利女神》雕像。遗憾的是,这件作品羽翼尚存,但在当年被发现的时候,女神的头和手臂就已经没有了。虽然她的头和手臂残缺,但仍被认为是古希腊雕塑的著名巨作。颇为奇迹的是,观赏者不论从哪个方向看,都能感受到胜利女神展翅欲飞的雄姿。高高伸展的华美而硕大的羽翼,充分展现出胜利者的强健和欢呼欲飞的激情。


第二天清早,我们前往位于巴黎西南郊外的凡尔赛镇参观。被誉为世界五大宫殿之一的凡尔赛宫。外观气势磅礴,壮丽雄伟,古典主义风格建筑精致雕花,整体呈现天蓝色与灰驼色相间,金色勾描镶嵌边角。走进宫内豪华富丽是凡尔赛宫的一大特色。金碧辉煌,流金溢彩。到处都有金灿灿的烛台、吊灯、壁炉、家具,还有许多巨大的油画和雕像,可以看出当年国王和王后的生活有多么奢靡。在宫殿后面,有一座规模很大的后花园,景色优美恬静,令人心旷神怡,花园内有1400个喷泉,还有一条长1.6公里的十字形人工大运河,那是模仿威尼斯运河风光以供国王和王后游玩作乐的。


春天的巴黎,街边巷角都是休闲者的乐园。总会看到鲜花绿荫处,几把遮阳大伞,几桌闲适的人群,静静地品味着咖啡,或阅读、或交谈。这里绝对找不到嘈杂和喧哗,只有咖啡散发出的淡雅馨香。我想,巴黎的咖啡可能是清咖,无须添加牛奶和蔗糖。但一定是添加了文明优雅,添加了文学艺术的精华。


微风夹裹着历史飘落的花瓣,我的思绪穿越时空驰骋着……想必,在这里不论你推开哪家咖啡馆的门户,都有可能会坐到海明威创作《老人与海》时曾坐过的椅子上,都会与小仲马构思《茶花女》徘徊过的街头擦肩而过,或许你站的那扇窗曾是罗曼•罗兰考究《母与子》的窗子,还有莫泊桑凝神《项链》的塞纳河边……



焦海梅,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天津市政法系统退休公务员。大学法学本科、中文系毕业。已多年在《天津日报》《今晚报》《中老年时报》《滨海时报》《渤海早报》《天津工人报》《支部生活》《青海湖》《散文百家》等几十家大报副刊及官方刊物发表散文、诗歌、小说、随笔百余篇,有近百篇作品荣获全国和省市级官办文学奖项。有多篇编入权威文学书籍。小说《玉镯子》获“东丽杯”第26届全国梁斌小说优秀奖。散文《那远去了的吆喝声》获“东丽杯”第30届全国孙犁散文优秀作品奖。诗歌《被繁华呵护的古村落》获31届鲁藜诗歌奖。代表作《吆喝声和平民生活故事》等作品获天津市第三、第五、第七、第八届文学创意写优秀作品奖。著有散文集《碧海傲梅》一书。


漫谈苍蝇

作者:项宏


鲁迅先生是不喜欢苍蝇的,在其著名的短篇杂文《战士与苍蝇》里说道:“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在那个需要正义之士捅破黑屋子的时代,固然需要振臂高呼的英雄,更需要前赴后继的战士,而蝇营狗苟之辈,即使光鲜亮丽完美,在鲁迅口中,终究是“苍蝇则当然是指奴才们。”


奴才不是奴隶,奴隶属于天生。而奴才的生成是需要时代的土壤以及后天的学习积累,必须修炼完成《奴才养成记》才能成为合格的奴才。奴才的姿势有标准动作,见到主子,前期是磕头,后来是弯腰稽首,语言也是相对标准的,比如“诺”“喳”,当然随着时代发展,特别是进入文明社会,不分场合的弯腰稽首就有碍观瞻,容易给主子造成不好的名声,“诺”和“喳”的简单明了也不能充分显示奴才的学识涵养,一个没有学识的奴才是让主子和奴才都丢面子的。


如今这个时代,奴隶大抵是没有了,至于奴才,估计也少了吧,至少表面看不见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即使鲁迅的时代,因为清王朝的灭亡,“喳”声也不流行了。但是苍蝇还在。


人类出现之前,地球上肯定是有苍蝇的,这个不用考证,人类出现之后,与人类共存的昆虫有五十多万种,苍蝇只是五十万分之一,很微不足道,对人的伤害相也没蚊子严重。但是相对蚊子,鲁迅先生更烦苍蝇,他收在《华盖集》中的《夏三虫》篇,和蚤、蚊两种嗜血的昆虫相比,苍蝇整天嗡嗡的乱叫更让人心烦。大家都知道《华盖集》是鲁迅杂文风格从广泛的社会批评转到激烈的政治斗争形式的体现,语言凝炼精悍,勾画典型形象、讽刺深刻而精辟,而《夏三虫》也算是其中的名篇。


试想,鲁迅先生正在看书或写作,突然一只苍蝇在身边盘旋久久不肯离去,真不如来一只蚊子和跳蚤叮咬一口离去,蚊子叮咬后身上留一个包而已,而苍蝇这种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人式的嗡嗡叫,确实让人心烦。何况,蚊子和跳蚤的叮咬让人警觉,总是要想法子消灭它们的,苍蝇则不然,除了在美好的东西上面刮舔,留下一些腌臜的蝇矢,好像对人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让人没有切肤之痛,所以也就将它放过了。这就如知道对方是强盗悍匪,咱们怎么样都会将他绳之以法,除之而后快,但是就怕对方是装着斯文的流氓,你知道他是流氓,但是他展露给世人的却是“斯文”。


苍蝇的主要危害是传播疾病,包括机械性传播的伤害、霍乱、炭疽、病毒性肝炎、破伤风、天花等数十种疾病,还有寄生性疾病如蝇蛆病,非洲的舌蝇还可通过生活方式传播锥虫病。苍蝇有着超强的繁殖力,据研究在华北地区,一年内家蝇能繁殖10-12代,保守估计,每只雌蝇能产生200个后代,若雌雄比例为1:1,则100只雌蝇经过10代之后,总蝇数将达到2×100×1010只,即2万亿只。想想这是好可怕的事,幸好鲁迅先生说的苍蝇与奴才相同是性质相同,不是数量相等,如果奴才也有苍蝇这样的繁殖力,那社会是个多么可怕的社会,即使打开窗户,窗户也被这苍蝇塞满,哪里还能吹进来新鲜空气。


苍蝇不好灭,但是又很厌恶,鲁迅先生借古喻今,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说道晋朝人因服五石散,脾气很坏,有苍蝇扰他,竟至拔剑追赶。抓狂之态,惟妙惟肖。


但是如今,灭蝇已经不是一个难题,捕蝇笼、蚊蝇灯等物理器械可以诱之,各种剂型的药品可以化学灭蝇。随着科技的发展,对完全变态的苍蝇从卵、幼虫(蛆)、蛹、成蝇等不同阶段都能对症下药,而且杀灭效果不错。


苍蝇在幼虫和蛹的阶段都需要潮湿松软的土壤,灭蝇最好的方式是环境处理,只要把这类孳生地清理干净,苍蝇就无处可生无处可繁殖,即使不能让这类物种完全杜绝,至少可降低苍蝇密度,还人类一个宁静清洁的生活工作环境。


灭蝇如此,我想消灭减少奴才的方式也该如此吧。




项宏,曾用名城市玩偶、紫衣侯,1974年5月出生,安徽人。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其散文小说散见于《中国青年报》、《文艺报》、《散文选刊》(原创版)等报刊杂志。已出版散文集《天涯之外》,长篇小说《人间草木》。


轮值主编|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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